车库，李治平和鹞子交谈，这次骡子很好使没出什么岔子，下回就该带真东西了。就算出事了也查不到咱们身上，有那个孙卫国顶包呢。

这番话被小翠无意间听到。惊愕不已。

卫国带了好多营养品去海训家探望章卉。卫国前脚走，海训的战友大个子丁曙光后脚就到了，和卫国打了个照面，大个子一愣。海训和战友叙旧，大个子前两年转业到公安系统工作，最近才得知海训的近况，抽空来看看。大个子提到卫国，问海训和卫国的关系，要海训留神，海训不解，大个子含糊地说到卫国是他们最近正在调查的一件案子的关系人，你这朋友可能做了什么违法的事。海训替卫国辩解，力证他的正直。

海训特意来旧礼堂找到卫国，旁敲侧击提醒卫国千万别干违法的事，卫国摸不着头脑。送走了海训，卫国开始琢磨最近的事。旁边一哥们突然又抱怨，琴音又他妈不准了，怎么回事?!

卫国专门请高明吃饭，对高明介绍演出表示真心感谢。高明有话不能说，面对卫国兴奋叙说香港之行，如坐针毡。

精神病院，高明和他母亲聊天，前言不搭后语，高明跟母亲倾诉自己内心的孤苦，疯母亲却在评点他的衣服。末了冷不丁冒出一句：卫国怎么没跟你一块来?海训呢?又闯祸了吧。你们仨打小就是最好的兄弟。高明一愣，喃喃重复，兄弟，兄弟……在章卉一再要求下，海训将章卉接回家调养。